Friday, November 25, 2011

子華竟然去廣州坐摩天輪 25 Nov 11


Dayo, 你到底會在廣州呆多久呢?我好想從新加坡飛去廣州探訪你啊~ 其實,心都早已飛去廣州了。。。




子華 @ 廣州唐寧書店 25 Nov 11


广州唐宁书店 :
黄子华..谢谢你对唐宁书店的支持..真高兴今天能再次遇见你.

今天 17:03 來自 新浪微博 轉發 (236) | 收藏 | 評論 (53)



gouian:今晚#黄子华#我把他送了下来,在电梯里好想笑咯,最后文箐既然拿到他的签名了













Thursday, November 24, 2011

子華 @ 廣州廣視傳媒 [24 Nov 11]

黃子華今日下午到廣州一家廣告公司找人幫他拍廣告。那家公司的人真幸運。他們都能有機會於子華本人合照。真令人羨慕!


Monday, November 21, 2011

子華@茶餐廳 21 Nov 11 - mialee李美雅的微博

黃子華瘦左好多ar!!! 我好驚ar 興奮到而家 我是小fans 見到偶像真興奮[愛你][愛你][愛你][愛你]
地點: [香港旺角黑布街104號 龍記面家!! 大家都說大只佬面家]
子華吃午飯時間: 下午兩點多
From mialee李美雅 的微博:




[黃子華攀山] 醫然一笑:登山寶訓 2011年11月20日


尋日蘋果莫樹錦醫生個專欄到提及子華~~~ (From FB Dayo Wong Fan Club)

醫然一笑:登山寶訓
20111120日 Apple Daily


乘飛機有 upgrade,想不到攀山也有。
去年跟子華和 Philip挑戰不丹,今年對象是婆羅洲神山( Mount Kinabalu),既稱神山,當然有神奇之處,山高4,095米不算特別,惟其山勢由多個形狀奇特山峯組成,配合着飄忽雲霧,深透神秘氣色。當地居民相信祖先靈魂棲息此山, Kinabalu來自當地土語「 Aki Nabalu」, Aki即先人,而 Nabalu就是「山」的意思,神山之名也由此而來。
當旅行社知悉三名攀山者中包括鼎鼎大名的黃子華時便自動給我們 upgrade,上山路線有二,基本路線由 Timpohon Gate出發全長 8.5公里,而 upgrade路線始於 Mesilau。要多走兩公里之餘,山路更崎嶇景色更佳,因此要多付費給國家公園和攀山教練。但既然是免費 upgrade,三名超齡小伙子便貪了這個小便宜。乘飛機得到 upgrade時定必欣然接受,而得到攀山 upgrade,我們三人卻不出半小時便破口大罵自己愚蠢,因 Mesilau路線來個下馬威,首一公里多的「長命斜」已叫我們三人喘不過氣,雙腿肌肉正叫救命之際仍要面對另外七個多小時艱苦山路。好不容易才到達 Panar Laban(即獻祭之地),在這裏投宿半宵,凌晨兩時開始攻頂,寒風中摸黑攀越巔峯爬過巨石,終於在五時三十八分到達羅氏高峯待日出。
半百半老人能及時登峯,除意志外也靠一雙攀山杖,去年在不丹子華用雙杖,而 Philip跟我都只用單杖,我兩當然曾用多種方法去笑子華,但見他在山間健步如飛,今年都懂得 upgrade,果然雙杖好處良多。面對斜度高的山峯屈膝必成九十度角以上,這時大腿前側四頭肌必要用上最大拉力才能伸延膝用上雙杖便可以靠手臂 Deltoid(三角肌)和 Triceps(三頭肌)借力,減輕下肢負擔。還有在滑溜石路,雙杖可探虛實之餘,更可作扶持,增加安全。全程十九小時,若不是雙杖協助,便早已多次「仆山」於神山。回想自己人生以「單杖」走了多年,餘下的路若能「雙杖」走下去,會否開心點?人生路是否跟攀山路一樣,要分擔也要安全?
高峯的日出無比壯麗,驚嘆驅走了疑惑,以兩天時間和痠痛肌肉換上這一刻,絕對超值,因這刻讓我知道我曾活過
不但如此,還可留下登山寶訓如下:便宜莫貪,雙杖易攀。


中文大學臨床腫瘤學系教授 莫樹


A panoramic view from the summit of Mount Kinabalu


Mount Kinabalu climbing trail at lower elevations (left) and on the summit plateau (right)

Ping Ng 原來子華攀山用「雙杖」。><
14 minutes ago ·  ·  1

王的盛宴 - by 卡宁韩


王的盛宴——记黄子华《娱乐圈血肉史2》墨尔本站 - by 卡宁韩


      2011年墨尔本的春天,8点30分,富丽堂皇的大门失去了最后一道缝隙,舞台上烟雾氤氲,如同极光照耀下的沙漠,将我们一众朝圣者映得如同迷路的旅人。

      左右两面巨大的液晶屏幕亮起,过去那些他,很多的他,数十年舞台上茕茕孑立的他,随着一帧一帧画面流畅倾泻而下。女人最容易沦陷的无非是两种故事:一个男人的深情以及现在正在我眼前巡礼的这一种——一个男人的史诗。

      对于我来说,这些年未被时间侵蚀的独有双眼的视力了。我清楚地看到,我们的王, 我深深恋慕的君王,早已行至舞台上,在众生皆膜拜于他的断代史时隐没于黑暗中。一声清啸,两段颂歌,他的容姿在蓬莱仙境中缓缓浮出,可惜这里没有风,吹不起他的仙袂,可惜这里不是长安,不是洛阳;不是太极殿,未央宫。

      所有人报以掌声。我也拼命拍着手掌。他讲起因着他不够出色的外貌,连为他工作的人都劝他改行,我眉头蹙起,说这些话的人到底是谁,怎么可以如此扭曲是非曲直。我19日已经有幸在咫尺之间一睹圣颜。他明明那么漂亮,太漂亮了,他的五官如此深邃,一如他灵魂中那些悲壮而伟大的情绪;他的声音那么清澈,如同珠玑落玉盘;他越发瘦了,几乎枯萎,但是他的眼睛永远那么富有神采,我心中忽明忽暗,却永不熄灭的灯盏。

      玉指圣颜的王盈盈漫步于他金壁辉煌的江山,仰视而上,是众神赐福的仙乐;俯视而下,从此之后这里便是王的行宫,早早臣服的子民从此得以期待王的临幸。千里之外,他的名字令人心驰神往朝思暮想;咫尺之内,他的容姿令人停止心跳,丧失思考的能力,整个视野的范围,只有他一人独立而已,疏影清浅,暗香浮动。

      他开始讲笑话。他应景地提到墨尔本,提到袋鼠,提起他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席间忽有孩童稚语,他不禁瞪大眼睛一惊——有baby?你知不知道我的show是不准未成年人入场的,我今天早上坐在商务舱里,旁边有个baby一直screaming,我恨不得放弃商务舱,退回经济舱。

      掌声雷动,笑声如潮。我忽然想到,虽然show刚刚开始,可是时间的沙漏也正在一粒粒跌落,我如今见他,便代表再有2个钟我便要失去。我愁上心头,扫着自己的雅兴,又忽然想起他说——难道你认为你的人生就是一个吃shit的过程吗?随即不禁莞尔了。

      拍掌间,我手中的笔忽然四分五裂到处崩散,心情是不可不记录的,我只好摸黑四下寻齐了,不得已稍微低头片刻,手忙脚乱地组装起来。我买票时只顾兴奋颤抖,没注意座位,结果虽然排次靠前,却被流放至角落,这下他与观众一切的互动和目光的交流都与我无关了,不禁心灰。如今低头半晌装笔装了一半,间或抬一下头,立刻魂飞魄散——他不知何时竟从舞台中央行至我们这边,就站在舞台边缘,此时正值播放video的片段,他双唇紧闭,一道凌厉目光径直朝我这方向射来。

(以下进入纪实)

      我大约与黄生对视三秒,心下大喊不好。我看过他的show,他参加的访谈节目,包括他3月19日的签名会我都在场。他不止一次地强调过,如果观众反应冷淡他会很不开心,还举过例子,比如他妹妹在第一排面无表情,澳门场有个女生全程靠在男朋友肩膀上梦周公。要说我的人品也真是够极品的了,前面那么长时间目不转睛无比专注眼珠子都要跳出来没被他看到,就这么应付一下突发事件竟然被他看到我低着头——可能前后左右的大家都专心看video,只有我一个人低着头!

      我将我的忧虑说给别人听,得到几种解释——

      第一种(打击型解释):去你的春秋大梦,你算那根葱?你姥爷姓毕?人家谁稀罕看你,跟你科普一下,舞台上是看不到下面观众的,对,一丝丝都看不到,在他眼里台下就是一片漆黑。他那个时候正好走到你那个方向,他谁也没看,自己在那里思考接下来的内容呢,你不知道吗?他思考的时候就喜欢往台下看。

      第二种(不知道算不算安慰型):你正在低头啊…………你完了你。没事儿没事儿啊,别伤心别难过,我觉得其实是这样的,他呢,看到你在低头写东西,就在想看能不能拿这个事情编个小段子出来,后来发现并没什么好段子发挥,于是就算了。对对对,你淡定点儿,他不会怪你,对对,不怪你不怪你,别神经兮兮的了。

      第三种(自我安慰型):没事儿没事儿卡卡,你傻了你,黄子华眼睛近视的,他没戴眼镜儿,他看不到的,你以为谁都能有你这么好的视力能看得倍儿清楚……一点儿没错,他近视的。

(纪实完毕)

  他讲着笑话,时而手舞足蹈,时而低头含笑,他讲起《一蚊鸡保镖》,讲起没有梦想的人会被有梦想的人逼死,讲起他那些尴尬的吻戏,讲起女拳击手动作像按电梯,讲起两个演员夫妻如何酝酿情绪,讲起惠英红,讲起《色戒》,又消遣起刘德华梁朝伟,还恶搞相对论,好有趣,好好笑,他总有些常人不及的奇思妙想神来之物。有一个段子广泛流传,微软的员工回家沮丧地对妻子说:比尔想出的点子我永远想不到。我曾经为子华写过一些素描,本来立志要写100个的,后来发现短句子果然不是我的风格,但是里面有一段我觉得很贴切——有人这样形容哈里森·福特的丰功伟绩:“孩子们看到自己的老父,女人们看到自己的丈夫,男人们干脆认为那就是自己——票房就是这样产生的。”现在你知道为什么黄子华的电影不卖座了?想要他作你的父亲?!想要他作你的丈夫?!你觉得那就是你?!根据苏格兰场的研究表明,有些情况下冷漠缘于比较严重的自卑。

      我就这样自卑,大概是因为前几年的艰辛令我藏起了羽毛,大概是因为一句俗语——先爱就先输。签名会我的表现匪夷所思地差,太平洋的月光之下盼了五年的玉指圣颜就端坐在那里微笑着,我竟然不敢看他,我几乎不敢抬头,我的背脊弯得几乎要令人误解我跌落了什么东西。天啊,还有人比我更期待这一刻的到来吗?期待这个奇迹,期待那些艰辛日子里的海市蜃楼变成一座咫尺之地的殿堂。可是我如今被上天的恩赐带到了这沙漠的殿堂之前,却只能浑身发抖。

      我浑身发抖,俯首低眉将礼物递过去,捧了签名落荒而逃,下来装作若无其事与同行的女伴聊天,她怜悯地看着我说:好好休息下吧,你抖得很厉害。我很遗憾。薇薇说:卡卡,你为什么要紧张,他其实也是个普通人不是吗?

      不是,不是这样。对于我来说,他是北方天空的璇玑,是芙蓉仙子,是琼楼玉宇里的天人,是至高无上的王者。我本来只能在窗前遥望他,常常望到脖子酸了,眼睛花了,连他所在的方向都模糊了。如今在他面前,我自惭形秽。签名会结束之后小雨开车来接我,许久没见,小雨一路目送我到进车坐下,感叹道——JOYCE,你好漂亮。当然,她那么喜欢我,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说我不漂亮的。我也觉得就外貌上的发挥来说我在3月19日和20日已经尽力做到史上最好了,可是我仍然免不了自惭形秽。

      大概很多人看不上我这种卑屈的猥琐样子,大概子华也不喜欢这种卑屈猥琐的粉丝,我也看不上我自己,处女座喜欢漂亮的东西喜欢到几乎病态,如果自己不够漂亮甚至会自我轻视。我便安慰自己说,你这样做没错,最多折磨自己,绝对不会令他困扰,这样就够了。

      可是后来,看着舞台上的他,我忽然想通了。当你站在真正的仙子面前,不就应该是这样吗?孙悟空那么大本领,那么不卑不亢,在观音菩萨面前也只能俯身行礼说句“谢谢”。卡宁韩,你自然不是孙悟空,自卑点也正常;你当然更不是杨丽娟,连近身猥亵非分妄图都不足以示爱。

      他说了些什么,说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这时已经脱得只剩下最里面那层血衣,漫步至高脚椅旁,端起杯子喝水;他背过身去拿出纸巾还是手绢擦了擦鼻子,搓成一团揣进裤兜,他的病还余波未平吗?他那微微仰头的美丽侧脸啊,我几乎不能呼吸,确实不能呼吸,一口气窝在心口无论如何上不来。我曾经有过呼吸不畅的毛病,严重时觉得死也不过如此,这个宿疾痊愈许久,如今看样子又复发了。他一边喝一边看向台下,并没有开所谓“我喝水也是表演的一部分”这样的玩笑(这句后来说了),但是他的视线明明带着眦睨天下的霸道,宰割着我脆弱的神经,我和所有人一样,被他折服得鼓起掌来。

      他讲起他那些电视角色,《男亲女爱》,《栋笃神探》,《奸人坚》;他好像对于《栋笃神探》不是非常热衷,一句带过,但是他是否知道大部分非粤语地区的人都是因为那部戏开始迷上他,后来才发现他有着甚至超越那个美妙角色的智慧,迷恋才更加忠贞不渝了;他讲起他最喜欢的角色溥仪,讲起他为了这珍贵的一次机会如何在天寒地冻的东北穿很多层衣服保暖,以致于上厕所必须要脱下六条裤子,讲起内地卫生和生活条件如何恶劣(我承认),讲起他如何患上抑郁症,如何在看《老夫子》排解忧虑时却只能看到所有消极的方面。他说,连《老夫子》都不能让我开心起来,我该看什么呢?中间后排有个男生高喊——看《姊妹》!!他先是没听清,待得听清了,为这恰到好处的巧妙互动开心地绽放笑颜。

      他的舞台又暗了下来。大屏幕上开始播映《非常公民》的片头。我想起我认识他的私房编年史——


      我听说他的名字,是《非常公民》,从我们那里的局域有线电视台的电视报上。一说起这电视报,两页粗制滥造的暗淡纸张,我有些思乡。我休假回国的时候,每个周五早上,循例和我爸爸打一阵羽毛球,上菜市买些素,途中经过订牛奶的小门市部,就跟老板要一份电视报,聊两句话,我跟在爸爸身后带着讨好长辈的微笑,视线则总是投向门口那条营养不良的黄狗。每年,或者每两年,这样恬静地渡过两个月,我才能依稀拾起一些安稳。

      我就是从这样一张报纸上看到他被劣质油墨打印的脸,怀着年轻人狭隘的见识和势力之心,有些不屑地想:名不见经传,大概是哪位不得志的小演员,在家乡混不下去才北上淘金。这也怨不得我,内地演艺圈崇洋媚外由来已久,其风骨之绵软如同垃圾回收站,什么南朝鲜的过气明星,台巴子的失意小人,投来几枝虚情假意的橄榄,献上几句笑里藏刀的逢迎,就能轻而易举进入大陆赚个盆满钵满。

      只是这男人竟然长得与末代皇帝如此相似,再看同行的其他主要演员,好像还颇有点精良大戏的意思。我向来视末代皇帝的一生如凄凉的梦魇,本打算认真地看一看,片头片尾请了三宝操刀,摧人心肝,片子却意想不到的粗糙,我忍了几集,毅然丢给了我妈一个人。

      后来便忘了。

      再看到他的名字,是在唱K。我第一次跟着一班同学到迪厅,刚在楼下目睹了一个卖摇头丸的被保安拖拽出去和两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好容易进了一个包间正惊魂甫定,又传来我妈的连环夺命CALL。我匆匆打开歌曲目录,想找一首张信哲,却一眼瞟见《关老三》,广东乡土味道扑面而来,再看看歌手名字:黄子华,我立刻记起《非常公民》,搞不清这陌生人到底是演戏的还是唱歌的。无所谓,《关老三》被挤在一堆什么《敖包相会》,《铁血丹心》中间,这人到底被时代遗弃到了哪个干涸的溪涧里。

      年轻人总是狂妄刻薄,我想那时老天开始编排惩治我的日程——如今你嘲笑哪个溪涧清浅,他日便教你在哪个溪涧人仰马翻。


      大屏幕上开始播映《非常公民》的片头。他再次隐入黑暗之中,屏幕里面他瘦削痛苦的形容与悲怆的乐曲一起振聋发聩。是的,就是我身后的女生,对着屏幕上双颊凹陷的溥仪说:真的好瘦。而我却凝视着黑暗中他静默的背影,他白衬衫上的血迹,专注地,贪婪地,一刻不肯放松地凝视着,以为这样就能留住这一刻的时光。这副行装,我曾经在图片上看过无数次,熟悉到几乎夜夜入梦。

      我感到眼眶里有洪水势如破竹地涌上来,越堤出来,沿着脸颊不停滴落到放在膝盖上的手背。我早就知道我一定会哭的,只是没想到这时的眼泪如此沉重,重到脖颈几乎承受不住它的重量。他又朝我这个角落的方向走过来了,在幕布旁边站定,不知道是不是每场show进行到这里他都会有些萧瑟的感伤。我渐渐模糊的视线长久地在那只漂亮的蝴蝶周身高低滑翔,太漂亮了,尤其是我几乎能看到它破茧重生时撕裂的那道巨大的伤痕。我的囹圄之中,太缺少美丽的东西了,更可悲的是,很多人似乎把纵情声色和放浪形骸当成了美好。

      勇敢的薇薇仍旧像昨日一般勇敢,奔去台前送给他好大一束鲜花,时机挑得那么好,我怎么做不到呢?我为什么那么害羞?我孤独地坐在两对情侣中间,我想如果小雨能来陪伴我,或者小丹,小寇,小汤,能坐在我身边陪伴我,我就能够勇敢一点,我也许也会买一束花,甚至跑去台前要求和他拥抱一下;潸然泪下时,我便能够把头枕在她们肩上畅快淋漓地泣不成声,而不会在video结束,灯光亮起,只能匆匆地独自将泪水拭去。

      他好高,好高啊,高得几乎漂浮在半空。他明明只有175厘米不是吗?可是他的身影在我眼中却越来越高大。大概现在小学生看到类似的句子都要吐酸水。可是我实实在在就是这样想的。没有什么能够比最平实的语言更能形容最深入骨髓的感情。我曾经在高三的一个下午骑着脚踏车沿街孤独漫行,偶尔微弱的日光垂落在眼前,一切绮丽的词藻字只化为几个简单的音节——我像一只出笼的小鸟。

      他讲起阿妈,没我,你没今日,我知道这场盛宴即将进入尾声,时间所剩无几,我急得几乎不允许自己眨眼了。他第一次谢幕,假装离去,我几乎又要哭了,可他又一脸坏笑地跳了回来。他那么好,仿佛不许人伤感,不许人觉出不可避免不可逃脱的别离。

      他在show的中间曾经举起水杯说cheers,如果这是发生在结尾的时候该多好,我不要他鞠躬,不要他说多谢,不要他挥手致意,我只要他给我一个杯子,里面装满兰陵的烈酒。我从不喝酒的,不论是红酒,白酒,洋酒,我永远不会习惯那个苦涩的调调,不论是要我附庸风雅,交际应酬,我都不会妥协,但是若他举杯,我愿意先干为敬,喝到发间仿佛飘过红尘扬沙,耳边仿佛响起霜风吟啸,喝到分不清眼前的绚烂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

      他终究还是离去了,当避开了大部分人的视线,他一点都没有回头。薇薇后来说,他一般都要下台和大家见个面的,这次却没有。我料想,他既然不辞旅途劳顿开了签名会,应该就不会再下台见面了。经过他的盛宴,我的心清如明镜,仿佛得道,可是我走出这个房间之后呢?还会继续迷茫吗?我要怎样才能不离开他这两个小时的故事,怎样才能永远留在这一年这一天这个夜晚墨尔本的春天里?

      王的盛宴结束,众人都朝着出口逃脱而去,我独自在正中央驻足,望着他的舞台。一场繁华的宣泄过后,竟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那些九重宫宇上空的青云,那些不知名字的仙乐,那些缓歌慢舞的丝竹……那位君王潇洒飘渺,风雅绝代的身影,统统散为夜幕中的烟尘霜华。如果那里有阶梯,我想我也许会走上去,亲自踏一踏他在刚刚逝去的两个小时中这一段小小的旅程,学着他那样,对着台下瞬间浮现出的数千空旷张开双臂。

      如果他能够对你说一句话,亲口对你说一句话,只是对你自己说一句话,你希望他能够说什么呢?

      我希望他对我说:Relax,young lady,you could check out anytime you like,but you can never leave。

原文: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67908a0100r3bq.html(经作者同意转载)

墨尔本场结束,走到幕后又把头探了出来,看看有没有人喊encore,耍可爱,真像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