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anuary 25, 2012

野豬一團吃火鍋~

哈哈,我今早在新加坡的 Starhub 經典台看見他們播黃子華的不同作品的短片。從懶三到棟篤神探的莫作棟到奸人堅和麥提爽~ 激動一下。還以為他們想一次過播子華所有的戲因為是新年但是都沒放任何時間。我猜電視只是隨便介紹個演員然後剛巧是子華而且剛好我吃早餐時在看~ 龍年初三的小驚喜。開心啊。

Sunday, January 15, 2012

[香港經濟日報 藝聞知]野豬為新聞自由吶喊


[擦邊] [香港經濟日報 藝聞知]野豬為新聞自由吶喊

本帖最后由 fanta 于 2012-1-14 15:14 编辑

野豬為新聞自由吶喊        

  說香港自由倒退,好像是很嚴重的指控,但卻又有迹可尋。一齣關於六四的舞台劇被失蹤,一個穿着六四 tee 的中年漢被失蹤,甚或一個等待領導人經過的示威學生被失蹤,對尋常百姓來說,都未必是迫切性的事件,始終生活已很磨人,哪有空憤怒?但編劇莊梅岩看在眼裏,卻着急得很,再加上很熱血的舞台劇導演甄詠蓓,二人以野豬為喻,為觀眾訴說一個關於新聞審查的故事。

  兩年多前,以六四為主題的舞台劇《在廣場上放一朵小白花》備受打壓,既不能在巴士上登廣告,也有半數工作人員因受壓而集體辭演。莊梅岩(Cancer)那時已為同行不忿,「竟然連舞台劇都有政治審查!我覺得整件事好落後,我們為甚麼突然間變成這樣?」這觸發她動筆寫一個關於「審查」的故事,而她的繆斯女神竟然是頭野豬,「有次我去看別人狩獵野豬,突然想到其實這個地方本來屬於牠們,不過我們的文明不斷擴展,令到牠們連應有的生存空間也失去。然後我又想到當野豬面對危難時,會拼死相搏,而且又快要絕種,就像一直抗衡政治審查的記者和爭取創作自由的創作人。」找到了切入點,但她還需要其他支援,更需要一個導演。於是她向香港藝術節自薦,同時也找來了甄詠蓓(Olivia)。

迫到埋身的政治書寫

  《野豬》是 2012 香港藝術節的委約創作作品,雖加開了兩場,但 17 場演出仍早已全院滿座,一票難得。Cancer 坦言創作此劇前的確擔心過入場人次,一來題材冷門,二來「套劇叫《野豬》,如此不吸引,誰來看?」連男主角黃子華也在綵排時對 Cancer 笑說:「如果不是由我們來演,你套劇都幾大鑊!」

  大學時主修心理學的 Cancer 並不擅寫政治,她的前作如《聖荷西謀殺案》和《法吻》等,都是以人性的幽微曲折為着墨點。這次她以最弱的一環游這池水,是因為非做不可,「我常常避開(政治),如非必要我也不會掂。我今次寫《野豬》是因為有些事迫到埋身,我們真的要以行動來回應,非做不可。否則這些題材,我留到人生最後一刻也不想寫。」

  導演 Olivia 同樣感受到 voice out 的必要,但就強調這並不是政治劇,最終想表達的其實是人性,「單純地表達一個政治議題,我是沒有興趣的。你要講政治,寫文章更快捷,每日打開報紙都有好多。劇場的獨特性之處在於這是一種提煉,是一個很人性化的地方。我關心的不是政治宣言,而是在社會大環境下人如何堅持信念,人的意志和情感的脆弱又如何被展露,這不是打開報紙便可看到。」

  人性刻劃,乃是 Cancer 的拿手絕技,她對劇中主角們所經歷的抉擇,有這樣一番見解,「你所經歷的一切,所有作出的抉擇,一定不純粹是為了公義,必與個人背景有關。如果你工作只為供養病倒的父母,其實已經容不下你去講甚麼公義和操守,畢竟你首先面對的是私人關係。」即是說,理想主義者不多,一往無前、不受感情牽扯的理想主義者,更是稀有。

去角色化的虛擬城市

  Cancer 喜歡陳冠中的小說《盛世》,曾想過改編成舞台劇,但後來想到書中所描寫的不完全是香港的情況。她也看過《1984》,不過書裏所提到的極權狀態,同樣不是香港所面對的。最後她決定將《野豬》的背景設定為一座沒有名字的城市,向着完美城市的目標進發,不過城內的人都感覺到文明倒退。Cancer 特意抽走所有關於香港的註腳,連「乾炒牛河」都被刻意刪掉,因為一提便讓人聯想到茶餐廳,「這城市是世界上任何一個大都會,也是個綜合體。」

  綵排時,Olivia 也要提醒演員避開一些詞彙和動作;在戲劇理論中,這種安排稱為「去角色化」,「當然不能講『飲可樂』,抽煙也不可提牌子名,要完全地去除地域性。」除此之外,她指在表演形式上,《野豬》實在不太花巧,「一個好的劇本,有力量的台詞已充分表現了角色的個性。對於我來說,導演的職責不是不斷加東西,而是好似花王一樣,幫那棵植物生長。我們當然會有不同的燈光和布景,但不要以為是很花巧的!」

  那麼會有野豬的形象出現嗎?Olivia 回答有,但會以歌劇效果出現,屆時會有交錯的黑影投射在台上,歌劇演唱者也會現身台前,模仿野豬怒吼和嘶叫的聲音。Olivia 形容:「就好像是原始的呼喚,與文明對抗的吶喊,是一種被城市抑遏和隱藏的聲音。」

選角困難幸遇黃子華 

  此劇的一大焦點是男主角 Johnny 由黃子華飾演,從宣傳海報所見,黃子華一臉沉鬱,與他所予觀眾的輕鬆形象大相逕庭。原來 Cancer 與 Olivia 遲遲未能在 Johnny 一角上達成共識。拖拉了數月,直至 Olivia 有一天說:「我有一個瘋狂的提議,你覺得黃子華點?」Cancer 沒想太多便答好,「我們都覺得 Johnny 與黃子華太像了!」起初黃子華是推辭的,理由是「我一年只認真地做一件事」,而他已早有安排了。幸好他後來又回心轉意,「如果不是他演,可能劇本故事也會不一樣了。」 Cancer 說。

  之所以如此難找角色,是因為飾演 Johnny 的演員既要懂演戲,又要有社會意識。Olivia 指,《天與地》式的金句其實是最難講得人信。《野豬》裏有一句對白是這樣的:「『使命感』是很脆弱的,任何人也能動搖你,朋友可以動搖你,陌生人可以動搖你。」
筆者沒有聽過黃子華講這句對白,但相信應該會比佘詩曼的「和諧論」具說服力的。


黃子華飾演的 Johnny,回到熟悉的城市,既要協助恩師(廖啟智飾)辦報,也要面對與師母(陳敏兒飾)曾經有過的一段舊情。(圖片:路透社、Kit Chan @ K C Creative、Patrick Leung) 

黃子華。(圖片:路透社、Kit Chan @ K C Creative、Patrick Leung) 



相關文章:

《野豬》劇情簡介

故事發生在一個不知名的城市,新聞審查愈趨嚴重。一名作家兼歷史學家失蹤,但竟無媒體跟進報道。與這位作家有交情的媒體主編(廖啟智飾)深感內疚,因為作家曾向他求救,但主編卻不以為然。主編覺得這城市的自由正在倒退,他望能辦一份獨立報章,敢說真話,力抗大環境。主編的太太 Tricia (陳敏兒飾)找來主編的愛徒 Johnny(黃子華飾),一同面對困厄。再次回到這城市,Johnny 既要面對與 Tricia 的舊日戀情,也要爭取真相和公義。到最後,是妥協,還是勝利?

[明報 文化]文明倒退野豬追求真相

[擦邊] [明報 文化]文明倒退野豬追求真相

本帖最后由 fanta 于 2012-1-14 00:24 编辑

文明倒退野豬追求真相       

寫稿時廣東道的圍拍進行得如火如荼,是霸權活該好,是網絡勝利也好,香港確實有太多荒謬無比的不公義和不文明,逼得大家忍無可忍。這城市是dying 而不是dead,因為大家仍有相當程度的自由去選擇方法介入,電視台奇蹟地跑來一齣《天與地》,舞台界的莊梅岩,則寫了一個政治寓言,究問在這個審查密佈兼裝假充斥的社會,真相何在? 文:陳立怡

圖:Kit Chan @ K C Creative

關於審查,最刺激到莊梅岩的一次,是兩年前一個小劇團製作了一齣關於六四的話劇,被拒在車站燈箱登出廣告。「劇場向來是最無人理的地方,現在連這裏都被審查……」然後有次,她跟朋友去新界目擊捕獵野豬的過程, 「對,在香港捕獵是非法的,但這事卻令我意識到,這城市原來有這樣一種動物,一直安居於此,卻因人類不斷擴張文明,霸道地將牠們趕盡殺絕。然而野豬是勇敢的,如果有人迫害牠,牠一定會跟你死過。這份勇敢精神,十分重要,我覺得今天大部分香港人太乖了」。作為一個受訪者,莊梅岩的好,是她夠有話直說。「我改劇名,其實很『流』」,既然這份野豬精神挑起她執筆創作,這齣新劇,就乾脆叫作《野豬》。

什麼事都可一個人去承擔

故事由第一個歷史學家失蹤開始,這城市正式進入文明倒退的年代,政府和財團肆意操縱傳媒,一個如野豬般的年輕記者,時刻在新聞戰場上獨力抗爭,力求事件真相……

乍聽跟陳冠中的《盛世》有點像,莊也承認,曾考慮把這小說,改編成劇。「不過我覺得,香港現時還比較好,香港人基本上仍擁有選擇權,只是往往他們自動放棄權利。再者,《盛》說的是一個國家,我要說的,是一個人的故事。我常說,世界上更大的變遷,都是由一個個體的堅持開始。此劇談改變社會,責任彷彿統統落在一個記者身上,或者有人會覺得不可能,但其實只要你願意,什麼事情,都可以由一個人去承擔。」

沒有黃子華就寫不下去

莊梅岩本身也是心口掛個勇字。她不認識甄詠蓓,只憑甄寫的文章,便認定她是個合適的導演人選。「我倆好像大纜都扯不埋,莊的作品寫實,我則偏向抽象詩意,事實上,我們最終關心的,都是人性。」甄詠蓓一口答應導演《野豬》,除了因為對莊這個人很感興趣, 「莊的劇本,本身寫得很到位,但過往看其作品,總覺太多道具動作之類的旁枝,分散了觀眾的注意力」,甄詠蓓是個愛用減法的導演,這次她的工作,是把《野豬》的神髓,更精準提煉出來。

所謂精準,包括選角。劇中所有角色,均是編導的不二之選,至於飾演那頭野豬的黃子華,更是二人想破腦袋之後像粉絲那樣在劇場後台守候,再用上萬二分誠意打動回來的。「我一早打定輸數,如果子華不應承,餘下的劇本,根本不用寫下去。」莊梅岩說。

外間不多不少以為,黃子華是票房考慮。甄詠蓓斬釘截鐵說不: 「我們需要一個具魅力的知識分子,外表有點不羈,骨子裏卻用情很深。直覺告訴我,子華是個感情非常複雜的人,他平日說話不多,內裏卻藏着很多感覺。更重要的是,這個人必須理解台詞,你隨便找個人說使命感,結果可以超錯。」
大家若有看過佘詩曼在《天與地》說「和諧不是一百個人……」,馬上明白導演是什麼意思。

還是有變好的空間

今天的社會在溫水煮蛙。幾多人曾經奮力呼叫,但最終得到的只有無奈。莊梅岩說: 「坦白說,我寫此劇,我自己也沒有答案,我只提出了一個可能性,如果大家選擇那條路,結果便會走到那裏。如果你問我,我不覺得是完全無力,只要每個人緊守崗位,這個地方,還是有變好的空間。」

《野豬》(2012 香港藝術節節目)

日期:2 月3 至19 日(周一除外)晚上8:002 月5、12、19 日下午3:00

地點:香港演藝學院戲劇院

票價:$280 至$420

查詢:www.hk.artsfestival.org

不二之選

黃子華是《野豬》的靈魂,編導二人說:若他不演,就無人能演。


熱血編劇

莊梅岩是個重質兼重感覺的熱血編劇,慢工出細貨,夠膽兩年才完成一個劇本。

率性導演

甄詠蓓率性而浪漫,導演的戲,帶一點童話般的詩意。

Tuesday, January 10, 2012

(黄子华 《野猪》访问)元氣堂:博一鋪 盡地一煲 野豬獵不盡

 生果日報網上版 - 2012-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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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氣堂:博一鋪 盡地一煲 野豬獵不盡



■《野豬》導演甄詠蓓(左)、編劇莊梅岩(右)

黃子華很少接受訪問,他搞棟篤笑,使鬼宣傳,電視劇又次次廣告爆燈,但為了舞台劇《野豬》,難得他自動獻身。令他甘之如飴的莊梅岩、甄詠蓓兩個女子,與子華其實是首次合作。《野豬》開售馬上爆滿;之後加開兩場,再爆,共開十八場,如今加場無望,重演無期。導演甄詠蓓說,舞台劇就是這個樣子:我們是盡地一煲,曇花一現!

記者:何兆彬
攝影:黃子偉、
Kit Chan@K C Creative(劇照)、
Patrick Leung(綵排)

蘋:《蘋果》
莊:莊梅岩(編劇) 
甄:甄詠蓓(導演)
黃:黃子華(主角)

有市場就有審查



■智叔與另一個陳敏兒。陳敏兒是長居美國的舞蹈家,但不時回港演出。

蘋:先由編劇 Cancer(莊梅岩)談談《野豬》的緣起吧,我記得你說過,這是因為《在廣場放一朵小白花》(按:前年 4月,代理九巴燈箱的廣告公司拒絕刊登這個舞台劇的廣告,理由是「公司政策一向不會刊登任何與政治有關的敏感題材,亦不會接受任何政黨廣告,以保持中立及保障公司本身權益」)。

莊:對。我讀報,知道關於六四的話劇《在廣場放一朵小白花》的事,令我覺得香港越來越多審查,令我很想寫一點關於自我審查的東西,直至有一次我看到有人捕獵野豬,我就想到一個創作的方法,這就令我想起原來香港是有野豬的。這故事是講述一個虛擬城市,新聞已經審查得很厲害,一份報紙主編一直忍着這氣候,但到了這個時候終於忍受不了,在他太太幫忙下,找了一名記者(黃子華飾)回來,幫主編重新建立一份新的報紙。我一直有看 Olivia(甄詠蓓)的文章,發覺大家關心的事情很相似,所以就找了她來幫忙。至於找子華則純粹是因為角色。
甄:其實並不是因為新聞審查這個題材吸引我,而是因為莊梅岩這個人,本來我不認識她。我最關心合作夥伴是不是一個認真的人,在香港,認真寫舞台劇劇本的人實在不多!之前我的作品有改編,或有自己創作,但這次她自己送上門,哈哈!

蘋:子華可分享一下,你有感到新聞審查嗎?你平常會讀甚麼報章?

黃:我想,不讀報也會 Feel到審查是存在的,你要去碰市場,就有審查,而且現在人人動不動就講『最大的市場』!(你指的是合拍片?) No, No,我講的是所有事,都是被最大的市場審查緊。如果你願意放棄最大的市場,那便沒有審查囉!如果你目標只是五個人的市場,目前在香港是沒有人可以審查你的。但你想多過五十、五百個觀眾,你就會面對審查了。

蘋:這有影響到你的創作嗎?如果以你的棟篤笑做例子,不需要跟人合作,劇本又不需要審批……

黃:一方面是,另一方面不是。不是哪方面問題,我這個人其實不是那麼愛談政治的,我談政治都是被迫的,不論是九七前的氣候,龐大的改變,那個政治氣候是你能夠觸摸到的,行街會碰到的,你不去面對不行。政治本來不是我的議題,最好就不用去碰……(但大家都好記得你談的政治笑話)對,因為對大家來說政治好重要嘛。我也是因為政治重要到唔講唔得,其實好慘,你明不明白?政治不是我興趣,但我唔講唔得!這是對我最大的困擾。同樣這個劇講的新聞審查,也不是我興趣,但我唔講唔得。一個社會去到這樣,是很不幸的,或者說人要永遠進行政治活動,都是很不幸的。

甄:正如子華講,大眾本身已是一個審查,民意就是審查。但當然,我們讀報看電視,知道那些就叫政治審查,但最貼身的,其實是社會隱藏了很多──審查其實是一種壓力嘛!香港最大的審查,是商業社會中,會影響你的意願,我們做劇場,也會考慮這些因素。有受眾,就有壓力,所以我記得有人講過:每個人都生活在一種政治環境之下。


■黃子華,香港棟篤笑始祖。做訪問唯一要求:不拍照。





■翟凱泰(泰臣), 2001年演藝學院畢業,詹瑞文徒弟。





■廖啟智,老戲骨踏足舞台。





■野豬陣容強成點?黃子華外仲有林嘉欣。





■陳敏兒,不是廖啟智的太太陳敏兒,她是舞蹈家,也是演得最多舞台劇的舞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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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子華與林嘉欣,首次合作。


為了劇本博一鋪


蘋:你們三個都沒有合作過吧?

甄:沒有啊!但好欣賞佢作品囉。好多人會睇表面風光,但你看他作品就知道他有多痛苦。這個角色要有知識、很 Charming啦,又有氣質,而使命感是一種很脆弱的東西,講得有血有肉的很難。

莊:其實子華的棟篤笑我只看過一個,所以我只曉「一兜 Beb能唏 Lee」( you don't belong here),哈哈!所以他感動我的是《男磨坊》,與他「一兜 Beb能唏 Lee」完全不同,而《男磨坊》是更加複雜的! Olivia一提起,我就說好,然後她說:子華今晚有騷,演《咁愛咁做》,我們今晚去睇!睇完我更加覺得適合,《咁愛咁做》我看到他情感的部份。然後,我們兩個就直接衝到後台去找他!

甄:回想也覺得過份,應該俾人唞唞,但當時我們衝到後台就直說:我們有事要找你。

莊:我們兩個很亢奮呀!

黃:我也措手不及,其他人來後台都是「喂,幾好呀,拜拜!」但她兩位,就說「你拜完先,我們再入房談談。」好過份,起碼約我去君悅咖啡室嘛!(眾大笑)咁簡單,連海南雞飯都慳番!

莊:我當時就想,為甚麼以前我有劇出時,不去請人家看看呢?子華又沒有看過我的劇,我惟有手握兩個舊劇本……

黃:以前,我一直以為莊梅岩係男人!

蘋:子華答應演出的關鍵是甚麼?

黃:主要是因為劇本,但她們找我時又未出劇本喎!當時只能拿着兩個舊劇本……(甄:我們賣樓花!)我一看,知道她倆都是殷實的發展商,用料也沒有偷工減料。主要是看劇本,因為我看很多戲,但香港創作嚴肅劇本的人,基本上是沒有呀。之前我演兩個都是外國繙譯劇,因為好嘛,而這一次,我一看,咦,都博一鋪啦!




■《野豬》一出,一票難求,連宣傳海報都給人搶光。




■莊梅岩至今最黑暗的作品《聖荷西謀殺案》。


最靚的料來做菜


蘋:你們三位都這麼有想法,一起工作可有執拗?子華咁大牌,叫他怎演容易嗎?

甄:我不知幾鍾意呀,我鍾意多討論,特別是以往有些演員太年輕,他只聽我說,我仲!而演員有自己想法,大家就討論,那更好。子華不大牌呀!

莊:我哋直頭係用盡佢呀,哈哈哈!

黃:所以我放下了好多自尊的,成日做凳仔,俾人坐!

甄:哈哈哈!所以我們很欣賞他,子華說這次是盡地一煲,他真的是盡地一煲呀!他很信任我們。但他一點也不難搞,他有想法,我就讓他表現自己的想法嘛,他自己很緊張自己的工作。

蘋:作家陸離寫文談《野豬》,她說莊梅岩很黑暗,似乎並不放心,怕你會搞壞黃子華。

莊:(忍不住笑)我覺得佢好慘呀,今次她再來看一定好大鑊!真的不好意思,我想她一定會很失望。我自己覺得《聖荷西謀殺案》有點黑暗,但其他不算黑暗呀,《法吻》黑暗嗎?(蘋:有少少)係咩?我知道有人會覺得我讓聖人(牧師)犯錯,不過聖人都有錯,只要肯去面對,這不是很光明嗎?

蘋:子華做評判吧,莊梅岩光明或黑暗?

黃:《聖荷西》總不能說是光明吧。但我反而不是看光明或黑暗,我看的是真不真!第一次看,我較喜歡《聖荷西》,它黑一點。莊描寫的絕望,真係要死了人,生活才可以繼續。這就如我剛才說,這就是她很殷實之處了。(眾大笑)

莊:之後我寫了好多謀殺,現在櫃桶裏有好多貨呀……

黃:係,你專登留番俾陸離來時先做俾佢睇。

蘋:這次開售,很多人買不到票,有人就問:怎麼要找黃子華這麼有名的演員,害我們都買不到票!

甄:我們是盡地一煲,曇花一現嘛,雖然短,但美嘛!香港做劇場有好多考慮,要生存也不容易,不同的做法,中間有好多討論,但對我來說這沒有意思的,因為我淨係識做好嘢的──咁講係咪好寸?要 Fans又鍾意票又賣得好陸離姐姐又鍾意?我不懂,但我會買最靚的料來做菜。如果做出來口碑好好,子華說唔做唔得,租個場做番兩年,那再算吧!

黃:主要是因為我沒有考慮,因為答應時我沒劇本,唔知幾錢人工,唔知幾多場,沒考慮這麼多。

莊:大家不必考慮太多,雖然現在票賣光了,但出來可能口碑好差呢!我不是在咀咒這個戲,但口碑差你重不重演?《法吻》當年隔了五、六年才重演呀。

黃子華評狼豬之爭


「其實這個戲好恐怖呀,它的氣氛是,一開場有人同你講:這是個文明倒退的年代,很恐怖呀!雖然 It's so TRUE(它很真)!但它是公開的事件。這戲的氣氛對我來說,我不知道是白色或黑色的,但很恐怖呀!至於『文明倒退』,那毋庸置疑吧!」談到這裏,黃子華說有一天,他在街上行人專用區上,買了一本書,作者就站在那兒賣書,「書有一吋多厚,談的是中國人的性格,例如沒有幽默感等等,他說『自己是寫深層面的東西,其他人寫政治鬥爭,自然很容易得到認同,而我自己寫這些,就不受到注目。」我可能是唯一跟他買書的,因為我的興趣就在這裏,甚麼太子黨…那些不是我興趣所在,甚麼狼豬之爭也不是我興趣所在。為甚麼叫他們狼豬,這才是我想研究的。結論很可悲,因為我們未辯論,第一句就話:『嗱,仆街我話你聽啦,你缺點就係……』這辯論未開始就結束了。『你係咪共產黨?』我們已沒有空間討論第二步了。這是很瘋狂的邊緣?昨天,我的副導演問我有沒有看過《天與地》,『嘩,好犀利呀,他說,一個和諧社會是 100個人有 100種聲音……』我一聽,這句好普通啫,但原來現在要講到這句也很不容易,所以我說,審查無處不在呀!而《天與地》這樣寫,的確是有些人冒了些險,寫的沒有險,讓它播的可能就有險!」

Monday, January 2, 2012

《野猪》过除夕~ From fb



與一群野豬過除夕。太愛你們了!






Happy New Year to 《野猪》this group! Wishing u all good show for February. Looking forward to u guys performance ^^